萧芸芸扁了扁嘴：“原来你也觉得沈越川欠揍。”

隐忍了这么久，沈越川终于说出这句话。

那个时候，她满脑子只有怎么捍卫自己喜欢的专业，并不觉得累。

不经意间对上他的视线时，许佑宁感觉心脏像被人狠狠刺了一刀，尖锐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，呼啸着将她淹没在痛苦的深海里。

尾音一落，穆司爵就挂了电话，看着手机冷冷哼了一声。

沈越川又推着萧芸芸转回身去，萧芸芸看清了来人。

沈越川看着林知夏，目光像蓄积着来自极寒之地的冰雪。

“佑宁阿姨！”沐沐伸出手在许佑宁面前晃了晃，“爹地是不是吓到你了？我要下去跟他聊一聊！”

如果她唯一的梦想毁于一旦……

既然这样，她也不应该捅穿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萧芸芸深有同感的点点头。

如果这段时间，真的他生命的最后阶段。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眼睁睁看着沈越川的脸色越来越白，一股不安笼罩住她：“越川！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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